喂，老不死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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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喂，老不死》

（在门口，较远）喂。老不死的。
唉，没在吗？
喂，喂！
（嘟囔）出去了？不会啊，哪天不是坐着假装看报纸等我回来……
呼（换鞋进屋走了几步，走近。低头看看吓了一跳）……吓！
怎么在这躺着呢！
喂，喂！
……呃，睡着呢。
喝酒了？
（凑近嗅两下）
也没啊……
（摸摸额头）吓，这么热！
起来，起来！（啪啪打脸）
别迷糊了！怎么回事啊在洗手间呼呼睡！疯了吗你！
行了，赶紧起来起来，要睡床上睡去。
嗯……唔！死沉！还指望我能拉动你？自己站稳！
认得路吗？……是这边！想往墙上撞？
能自己脱掉吗。啧。抬胳膊。
（摩擦音）躺好。
来，夹住。
（体温计，哔）
……啊。这是烧多久了。
搞什么你？唉，好好躺着吧。
（走远）闹的这出，我制服都还没换……
（开冰箱，掏，哗啦哗啦倒冰块，放水）
（走近，放下冰袋，冰水碰撞声）
自己扶好啊。给你拿药去。
（走开，许多药盒中翻找的声音，走回）
（拧开盖子，倒两粒出来，倒水）
坐起来点儿。哎。对了。
张嘴，别硬吞。给，拿水送送，别呛着。
喝啊，继续喝，这杯都喝完。
怎么，嗓子疼？
病毒性的啊。
唉。
以为自己够壮？兼几份工都能应付？还有心思操心我功课？
哈。
我完全无所谓，你躺着好好想想吧。
（走远，动锅，接水，淘洗，点火，盖锅）
哈？学校？不是嗓子疼吗。有气无力的我也听不清楚，别说了。
唔嗯……
今天也没什么事儿。没大事儿。
对班主任，一嘴烂牙那个，你没见过几次。
这次报名参加比赛，他想卡我一下，有把柄在人手里还敢这么玩儿。笑死我了。随便什么智障都能教书吗。
啊啊，没事儿。私下讲讲道理就成了。轮不到你操心。
（走来，放下两个碗。）好了。吃吧。
就吃这个，这个就是晚饭。就玉米粥。
我吃一样的东西。
唉。你不就这毛病吗。生起病来，闻见炒菜那油味儿都恶心？还想我说什么。
那再说一遍：好了。吃吧。
……（叹气）不行啊，你拿不住。
撒到床单上可不好弄。给我吧。
（勺子磕碰碗）
啊，烫？（吹）
张嘴啊。
行。不张嘴就喂鼻子里。行。
慢慢吃，不着急。
（磕碰，吹）
不错啊，玉米片，弄起来很方便。
（磕碰，吹）
没什么味道，不舒服的时候也吃得下。
（磕碰，吹，吃）（开始有点满意地）ｈｈｈ
（磕碰，吹）
还好消化。
（吹，搅拌的磕碰，吃）
这会儿不烫了。
（磕碰，喂。磕碰，吃）重复５次
哎哟，拜托，就吃个玉米粥，有这么难受吗。
头疼？还是心里难受？
唉，晚点再听你抱怨，先吃。
（磕碰，喂。磕碰，吃）重复５次
ｈｈ，全吃完了，还行。早点歇着吧。
别躲，擦嘴。（纸巾擦）
（起身）嗯？啧。别拉我，碗还没洗呢。
（走远，锅碗，放水，漂洗，收纳）
（走近）
弄完了。想说什么说吧。（叹气）
……啊？谢谢？
还以为什么要紧的话，就这？
【此段施工中，暂略】
那个人不在了以后。跟别的男人跑了以后。
……啧，帮个忙，能别念那名字吗。
没有。我没妈。从来都没有。
我，我真害怕。怕你……
怕你，突然没了。
你说的那些我不担心。就算只剩下自己，总有办法继续生活。但是，如果再也没人在乎我是谁，那，我该成为什么人啊。
唉，别摆出这么张脸啊。
听邻居的孩子说我没有妈，哭着跑回家那天。
碰巧知道，你根本没什么亲女儿那天。
想着干脆彻底被你讨厌也好，开始管你叫“老不死”那天。
都是这副表情看着我。是吧。
……
喂。还想那个人吗。
就那么爱她吗。
那……
……
……
……我猜你……
全是因为爱那个人，才会对我……
嗯、唔……！说啊，废物。
我这么问让你很为难？就知道伸手摸我头，每次都是每次都是。
……快点好起来吧。
你是家长吧？老……呃。

FIICREE_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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喂，老不死的，你的替身最没用啦！

snomzz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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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垮小卖部

老不死

lzmy

0.0 很厉害的样子